《克拉克森的农场》五月,开上我的兰博基尼拖拉机去割草 5/6
座椅就自动往下降。这表示你可能会在后背遭受严重挤压与脑袋被撞之间自由切换。于是我不得不死死抓住方向盘,
结果刚开了3分钟,方向盘掉了。不是开玩笑的,方向盘真的掉了。
换成开车,时速40公里在我眼里算什么,但在这辆拖拉机上,我却被吓个半死。从那以后我就龟速开拖拉机,即便如此,
我还是撞过六个大门、一道树篱、一根电线杆、一辆拖拉机,还有一个集装箱。说句实话,
我还没有过不撞一次车就把一项工作顺顺利利完成的时候呢。耕到地头来个三点式掉头?我可做不来,
每次都直接碾过栅栏。条播我也不拿手。我们泥腿子说的条播就是播种。不拿手是因为技术含量实在太高,
要想条播干得好,你得装一台特别先进的电脑,
就是美国国家航天局计算飞行器重新进入大气层需要采取什么角度时用的那种电脑。而搞农业还有另外一项技能,
就是电脑编程。这我同样一窍不通。所以不管耕地还是播种,我开出来的轨线在有的地方能相差3米,
而有些都偏到约克郡去了。
尽管如此,当我坐在开着空调的拖拉机上一边缓缓向前,一边听着广播四台大谈社会主义时,我突然开始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