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牛又不见了》,冬,养牛之殇 6/6
这也是一项令人十分痛苦的工作。而如果要检测的是一种致命的疾病,那痛苦就要翻倍了。
有一头母牛因为怀了小牛,身宽体胖,不愿意配合,兽医检测时我们只好拼命扶着它。
那场面就像让苏珊·博伊尔给霸王龙做剖腹产。随后我们就得专心对付根格斯——那头喜欢攻击人的牛。迄今为止,
卡莱布已经挨过它两脚,我的蛋蛋也差点被它踢碎。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定的,因为我突然想起该去吃午饭了。
我也不知道检测进展如何。我能做的只有期待和祈祷。
你肯定很纳闷,为什么我不想办法减少獾的数量,从而把牛感染结核病的风险降到最低呢?答案很简单,獾警不答应。
假如我非要那么干,那我就得填一张表格,在上面说明值班狱警没收了我的手表和皮带,
等我2037年出狱的时候请他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