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牛又不见了》,夏,我与一种烦人的杂草的战争 3/6
小龙虾就好比水里的灰松鼠,人人得而吃之——当然,如果没有许可证的话,政府是不会让我捕捞的。
随后卡莱布过来跟我说,小龙虾从湖里捞上来后得先装在水箱里,用土豆喂养三周,然后我才能把它们作为本地小吃,
卖给那些在我的麦田里走得又累又饿的人。正如我前面所说,农民每天面对的问题从来不会简单,而且都在预料之外。
说回草的事情。我在和那个为小龙虾头疼的农场主聊天时得知,他的大麦田里也出现了雀麦草。既然如此,
我们决定暂时把追本溯源的事先放一放,开始专心思考如何除掉它们的问题。
我的这位邻居几乎把他的整个农场核打击了一遍。“不这样不行,”他说,“否则你就等着打持久战吧。”
但卡莱布说没必要,因为明年这块大麦地就要种油菜了。我并不理解这其中的因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