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森的农场》 八月,给我的尚格云顿羊们剪羊毛 1/6
它们故意跟人过不去,个个都是偏执狂,粗鲁无礼,天天净想着搞让人大翻白眼的破坏。我表示理解。
毕竟在我十五六岁的年龄,路过一个灭火器都会手闲把它给打开,跟这群羊一个熊样。
一周前,我把它们赶到了一片长满嫩草的牧场。从那里不仅能远眺科茨沃尔德,连更远处的切尔特恩都望得见。
这里简直是羊的天堂,可每一天,无一例外,它们会集体穿过电篱笆,跑到隔壁一点也不鲜美多汁的春大麦田里。
它们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是它们知道,经过连续9个月恶劣天气的洗礼,大麦的利润空间已经被压缩到极致,
所以它们只要随便吃上几口,就能起到雪上加霜的效果。这群羊崽子巴不得我破产才好。另一个原因是它们很清楚,
大麦这东西,吃多了是会死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