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0 月底的气温已经很凉了，冷飕飕的风不停地刮着，卷起阵阵沙和地上的落叶，尽管树上的叶子还没有完全落尽
，零零落落地持在树枝上，却早已失去了春夏之际那种水灵灵的神韵，冬天已经 在咫尺了。 古城有四个长涂汽车站，，
上午九点多钟芮小丹在上班时间开着一辆警车送丁元英到长涂汽车北站，一辆两发往各地的张途客车依次排列，临近发车的售
票员们在扯着嗓子叫客。芮小丹买了一张发往五台县的车票，座位靠着车窗。这班车离发车时间还有20多分钟，她提着丁元
英的提包，在汽车旁边倍他说话。芮小丹说：“趁这会儿你抽支烟吧，上了车就不让抽烟了。“丁元英点上一支烟说：“你刚
受过处分，今天又在上班时间私用公车。“芮小丹说：“以前是出格了。这次是捎带的。天冷了，到了上山气温更低，别忘了
加衣裳。手机随身带着别嫌麻烦，有什么事必须”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已经查过日历了，今天是农历九月十九，是观音菩萨
出家纪念日”，你们今天出门也跟着沾点仙气儿。’丁元英笑笑说：“你怎么快成巫婆了？“芮小丹说：“元英，你想过没有
，如果那只股票没有挣到一倍以上的钱，你给欧阳雪定的出资额就显高了，这对她是个压力。“丁元英说：“有可能，但这种
可能性很小。而且可以补救。’芮小丹问：“你怎么知道那只股票能挣一倍以上的钱呢？为什么一定要在明年5月卖掉？一般
都让为明年香港回归、十五大召开都是股市利好的消息。“ 丁元英笑笑说：“你怎么快成巫婆了？” 芮小丹说：‘元英
，你想过没有，如果 那只股票没有挣到一倍以上的钱，你给欧阳雪定的出资额就显高了，这对她是个压力。“ 丁元英说
：”有可能，但这种可能性很小，而且可以补救。“ 芮小丹问：”你怎么知道那只股票能挣一倍的钱呢，为什么一定要在
明年5 月卖掉？一般都认为明年香港回归，十五大召开都是股市利好的消息。“ 丁元英说：’这个问题委复杂，有技
术面、制度面、产业结构......很多因素，我跟你说不明白，这东西有点像禅，知之为不知，不知更非知。” 芮小丹
说：‘书店里教人炒股的书满柜台都是，怎么到了你这儿连说都不能说了。“ 丁元英说：’真有钱转的秘籍人家能告诉
你？能那样赚钱也就不用写书了。” 芮小丹点点头：“也是。” 丁元英说：“香港回归是政治问题，是国家主权问题
，至少不是经济问题，十五大是要解决政治、经济的基本策略问题，国有资产重组、债权变股权这些改革举措已经势 在必行
，这里面既有政治经济学，也有市场经济学，既要为改革开出一条道，又要分解改革的阵痛，这时的股市真真假假、大起大落
。在这种背景下，你既得盯住庄稼的黑手，也得盯住衙门的快刀，你得在狼嘴里有肉的时候下筷子，还得在衙门拔刀之前抽身
。“芮小丹一笑说：“朦朦胧胧更不懂了，就觉得后背发冷。“两人在车边说着话，时间就过得很快。即将发车的时候售票员
再次扯着嗓子喊道：五台的班车马上发车了啊，买过票的赶快上车，没买票的抓紧时间买票上车。芮小丹把提包递给丁元英，
看着他到座位坐下，目送着客车驶离长途汽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