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白活一場的葬禮,以及前一天晚上的守靈儀式,我都沒有去。我一直待在家裡。 幸好唯一可能會強迫我出席的同
班同學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老師和同學的雙親既沒有權利,也沒有義務要我去,於是我尊重了自己的選擇。 我
是個高中生,當然就算沒人叫我,我本來就不得不去學校:但多虧她死在假日,我得以不用在天氣不好的時候出門。
我父母都要工作,送走他們以後我隨便吃了點早餐,就一直窩在自己房間裡。要說此舉是因為失去了同班同學而感到寂寞
空虛,卻並非如此。 […]”摘录来自我想吃掉你的胰臟住野夜此材料可能受版权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