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15~16章
讲一下我当时的经济状况:07年末的时候我确实有一辆车、两套房,但其实是因为我看好房地产,跟阿根
的表哥顾老板借了一些外债,而且还有房贷要还,所以其实手头并不阔绰,还款压力很大。即使是给我小叔
那2万块钱的营养费都有些肉疼。
当然,如果我把饰品店的股份拆出来,还是有点钱的,可那是我立身之本,不敢乱来的。
提起我这一生中最要感激的人里,真的太多,但是在05、06年,我最要感激的人就是阿根的表哥顾宪雄
顾老板。对于顾老板我向来是十分的尊重,要不是他能够给我机会,说不定我现在还在某个工业园旁边的村
子里面开着快餐店呢,人要懂得感恩。
2007年九月下旬,我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状态,每天视察店子、进货、招揽顾客、算账结算、扩展业务···
这样的生活说忙也忙,说闲其实也闲,主要是看我舍不舍得放手。
以前我是一个事必躬亲的人,对很多事情都是手把手的做,这一方面是由于阿根比较单纯善良、性子也比
较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把这当成是自己的事业。结果弄得很多店员说我是拼命三郎、陆扒皮···不过也由
于我惯来严厉要求,而且以身作则、做事公正,下面的人比较怕我,也服我,使得阿根虽然股份比我多,但
是别人却把我当头儿。
这次回来,我开始把事情放手到之前培养起来的、比较信任的人手上,除了每天的资金流盘点之外,我基
本都是放手了。很多人都说陆哥回一趟家,变了性格。
我开始闲暇了,于是每天白天就研究MP4里面的十二法门,晚上回去就在电脑里面看,当然也旁类及通地
看些杂学左道,相互印证。有时候痴迷的废寝忘食。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发现自己的脑袋开始变得聪明
了,记忆力增长,回忆东西像印画片一样,那些晦涩的东西,开始动了起来。
当然,我那阶段最主要的经历,还是放在了给朵朵召回地魂,恢复灵智的事情上来。
在道家里面有三魂七魄之说,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称之为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
。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这里面的魂指
的是能够离开人体而存在的精神,魄,则指依附形体而显现的精神。
三魂在古代也有称之为胎光、爽灵、幽精,也有人称之为主魂、觉魂、生魂或元神、阳神、阴神,总之朵
朵由人即贵,经历生死,被保留下来的主体意识,只有生魂,也叫做阴神,最开始如风中火烛,转瞬即可灭
,不留世间,然而被秘法逆转,经历了万千苦难终于存留,却也被阴风洗涤,有些磨灭了记忆、亲情和人性,
而且这些还会随着岁月的增长渐渐淡薄,最终化为鬼戾。唯有将其离体的地魂召回,融合,方能让其长久存
在。
如何召回飘渺不可觉的地魂,罗婆婆自由秘法,为此保留了朵朵生前最久的一颗乳牙。
而根据她的法子,我还需要找寻其他材料,最重要的一株名叫十年还魂草。还魂草其实是一种中药材,属
三白草科植物裸蒴的全草或叶,主治敷跌打损伤,全株治褥疮,叶治蜈蚣咬伤,在《广西中药志》和《广西
药植名录》中均有记载,本是一味很好找寻的药材,然而,难就难在前面的十年两字。
还魂草分布于广西、云南等南方一带的温热潮湿山地,是蔓生草本,全株有腥味,光滑无毛,生长周期是
一年到三年,短则几个月。这些并无奇妙之功效,唯有生长超过十年,雄蕊过六,花丝粗短,草身呈紫色,
方才有还魂之奇艺功效。
我身负生活重担,琐事缠身,那里能够去寻找?实在无奈,只有打电话给常年在广西、东南亚和香港跑动
的顾老板,委求通过他的人脉,帮忙留意找寻。顾老板满口子答应,说他有朋友是南方制药厂的,可以帮我
问一问。他又问我找这个东西干嘛,我不敢说真话,指推说帮朋友找寻。
小鬼每逢初一十五阴气最盛之时,就会有一段时间意识消散,这个时候是可能就会发狂。当然朵朵并不是
攻击性小鬼,不会害人,只是这个时候会变得青面獠牙,形状如死去之时般恐怖,本身又饱受阴风洗涤,痛
苦不堪。
十年还魂草找寻之期遥遥,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哪忍心我家小萝莉经受痛苦,于是在十二法门的驱役里面
寻摸了个法子,用柳条枝叶沾净水拍打,每晚都念十分钟的净心咒,然后结内缚印,念佛家的莲花生大士六
道金刚咒,夜夜三遍,稳固身形。
随着我的坚持,十五夜朵朵还痛苦的惨嚎流泪,初一时已经能够咬着嘴唇忍痛了。虽然眼睛里还是有一包
眼泪,将滴未滴。
随着我学习《镇压山峦十二法门》的时间越久,我越觉得其中的精髓高深无比。
虽然其中也有很多艰涩难懂的地方,胡乱塞添愚昧也有,我到现在还认为是作者阁老在用春秋笔法忽悠人
,但是有些能够理解的地方,却如饮甘泉,郁积之处茅塞顿开。正如我之前所讲,这并不是一本专注于将苗
疆巫蛊的书籍,其中很多地方甚至涉及到了中原佛家、道家的部分理论和原理,让我能够跟买来的玄学道藏
作对比,相互印证。
那个阶段,里面让我获益最多其实不是正文,而是里面大量的注释和补充,正文为道,而注释则为本,道
正然而艰涩,而术则是具体的办法准则,清晰易懂,且有实际的操作可能性,那个最多的人叫做洛十八。他
是我师公,当然,最初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为此我还对他的姓氏有了一定的歧异,一度认为是笔名。
这是后话。
生活依然在继续,十月份是消费品市场的活跃期,店子里的生意开始好了起来,而我则越来越忙,有的时
侯回到家都已经是十一二点,不过由于体内那肥虫子的缘故,我的精神越来越好,倒也不会太叫累。朵朵白
天依然会住在她那个瓷罐子里,每天呆大概十二个钟头,到了晚上她就会蹦出来,在房子里面玩,也干活,
帮我洗衣拖地,打扫卫生。
随着日子的推移,我越发不把朵朵当成异类,只觉得是个小保姆,小女儿。
金蚕蛊虽说是我的本命个,以我血肉精气日夜洗涤温养,但是它生性活泼,喜欢没事出来溜达,刚开始两
日一次,而后一日一次,必从谷道溜出,在房间里蹦跶。我会买些内脏血肉,拌52度二锅头喂它,皆舔食的
干净,残渣不留,碗都不用洗。
金蚕蛊虽为蛊毒之物,却已有智慧,喜欢跟小鬼娃娃朵朵一起玩,然而金蚕蛊性阳,朵朵不喜,总是不愿
,两者经常在各个房间里面追逐躲猫猫,自由乐趣。
起初我以为金蚕蛊的阳性会灼伤到朵朵,然后几次之后,发现朵朵的神魂竟然强大几分,虽然轻微,但是
我已通过符箓之术与她取得联系,自然明了,于是也就放手不管。然而有一次两个小东西居然跑到别人家里
区,吓得一个中年妇女晕厥过去。这事儿我在楼下等物业管理处听闻后,大为恼火,于是严令它们不得乱窜
,金蚕蛊滴溜着一双黑豆子的眼睛看我,而朵朵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可是没几天,此类投诉却时常发生,甚至有一户人家都开始搬走了。房价立跌,我心肉痛。然而,哪道这
次并非是它俩惹的祸,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每个星期六,我都会带着瓷娃娃到附近的人民医院去闲晃。这是为何?金蚕蛊一虫双份餐,时常温养,而
朵朵则是灵体,食不得凡间之物,也不像生物一般需要新陈代谢,然而时间历久,自然会有所损益。普通人
家养小鬼,神智磨砺,性子乖张,好妒,故而吃饭之时常在桌子摆一副小碗筷,多添置些漂亮的小孩衣服和
玩具,日夜哄玩,而朵朵有我符箓、祀神两道法门祭养,日日祈祷持咒,本性不失,但我总是想她更加好些
,于是想了个法子,到医院去收集天魂,滋养朵朵。
何谓天魂,前边其实已经有讲到,人分三魂,为天魂地魂、命魂。三魂生存于精神中,所以人身去世,三
魂归三线路:天魂归天路,此为不生不灭的无极,因有肉体的因果牵连,所以不能归宗源地,只好被带走上
空间天路的寄托处,暂为其主神收押,地魂归地府,即入地狱明了善恶因果,人魂则徘徊于墓地之间····
三魂的根本是真如,它是由于真如动念所产生的一种能量形态并吸附了灵质而具形体,属于灵界。人一旦
身死消亡,三魂归中旋即散,地魂、人魂因记忆、人格渲染不能利用,但是天魂却是纯粹能量,会残留肉身
一段时间后,从旁溢出。
这东西,对于朵朵是大补之物。在医院的停尸房里,死人的三魂消散,最快的便是天魂,相隔最短不到一
个小时,命格硬的也就小半天,便飘散于星宇之上,不留人间。所以我这也是碰运气,时机好的时候几个小
时内能够吸收几条神魂能量,时机不好的时候一丝也无,我背着瓷罐回去,朵朵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黑珍珠
的眼睛让我心中不禁期盼着多死点人。得,这种想法真的有一些变态了······
当然,不拘是有或者无,每周六到医院蹲守,这已经成为了我、朵朵和金蚕蛊的一项娱乐活动。由于在外
边,它们都不敢显性,一是怕有高人在场,而是怕吓坏世人。去得多了,虽然人来人往,但也有人起疑,于
是我就在附近几家医院来回周转,但是相对而言,沙田我去的比较多,以至于有一个外表冰山的女医生认为
我在暗恋她,没事给我白眼。
话说,这个御姐长得还不错·······
第16章:五楼的回魂梯
有了天魂残留能量的滋养,朵朵的灵体越来越稳定了。
我最初见她,怯怯弱弱的,若不是集中精神,根本无法触摸到她,气力也弱小,而后被我用祈祷持咒,灵
体稍稳后,也能够干些小活计,捶背捏肩,聊胜于无,然而在我带她去医院的第三个星期,某天晚上我回家,
小丫头居然煮了一碗速冻饺子给我。
要知道,鬼天生怕火,十分畏惧,端着这碗热腾腾的饺子,我既感动,又自豪。到后来,即使朵朵不用集
中精神,我也能够摸到她了,像果冻,凉凉的,软软的,又有一点儿韧劲。她好玩,经常给我扮可爱的鬼脸,
逗我笑,但有一次,居然变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样,倒把我好是吓了一顿,于是将她猛K了一顿,从此不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迷上了看电视,喜欢看《喜羊羊和灰太狼》,看的乐不可支。她发不出声音,但是
脸上的表情却尤其灵活,有的时候还在沙发上打滚,好玩极了。金蚕蛊也有些变化,它越发的肥硕了,捏着
它的肉身,软软的,但是又有金石之感。很香,是那种檀香的我 i 到,可以自由地变硬变软,最主要的是,
这小东西的眼睛很有意思,以前我觉得邪异莫名,然而现在看,感觉里面有万千色彩,看不透。
生活仍在继续,楼里面闹鬼的消息越穿越邪乎,起初我还是听楼下的物业和保安说过一点,后来他们被公
司下了封口令,不再八卦但是在业主的QQ群里面却越穿越邪乎:有人说自己碰到一个女鬼,长发垂腰,吊眼
青眉、脸上鲜血淋漓地悬浮在半空;有人说隔壁大爷见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在窗外飘荡;有人却说自己夜
寐,有一香艳女士入梦,活色生香、一夜缠绵,晨起时不知耗尽多少子孙,糊于被子上,腥气四溢······
如此之例,不一一烦举,分不清是真,还是人编辑胡说。犯鬼的缘由经过传播,已经有了许多版本,最靠
谱的一个版本是这楼里的一套房子里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是一个港商在大陆这边包养的二奶,吃喝不愁,每
日逛街购物美容姐妹派对,打打麻将喝喝酒,除了每月应付两次那个香港老头之外,日子过的还不算错。
只可惜她并不知足,某日前男友找上了门,像重修旧好,她心中有点旧情,整日又空虚度日,于是又破镜
重圆了。前男友是个没本事的花花公子,于是港商给的钱大部分都补了这边的亏空,然而她愿意,也没有人
管的着。只可惜前男友一不小心感染了HIV病毒,又传染给她,于是扩散传播,港商中镖后,染病者竟达十来
人。港商知晓,大怒,休掉二奶,将其暴打一顿之后,要收回一切享用。
她去找寻小白脸,然而那烂人却拒之门外,苦苦哀求不得,灰心失望、万念俱灰之下,于一黑夜从楼上纵
身跳下,当场便成为一滩肉泥,稀巴烂 。然而她心怀戾气,死前穿着红衣红袜红内裤,没成想化作厉鬼,折
磨世人。
这件事发生在今年七月间,还上了城市小报,我自然知道,当时还呸了一声晦气。这时谣言四起,换做往
日我定会一笑而过,不予理睬,然而自己已经是半只脚跨入这个行当里,自然会留心一些,却一直没有碰着,
也不知真假。不过也该是我倒霉,没想到······
十月末的时候,天气转凉,生意也转淡,好在上旬和中旬业绩爆红,倒也让人精神振奋。我们店惯于中旬
发工资,但是结算却是一定要在月末完成统计,所以那几天我一般都忙到很晚。金蚕蛊惯于和小鬼朵朵亲近,
对我的作息十分不满,在我早上出门之时,竟然从谷道中溜出,盘在我放在书房的瓷娃娃上面,不肯走。
我自然愿意这小东西在外放风,再加上那段时间治安不好,小偷流窜,就留它看宅。10月28日,我与阿根
、小美和另一个店长古伟一直核算账目到了晚上10点,而后又请手下这两个店长以及留守的几个店员,去附
近一家食店吃烤鱼。用完夜宵,再送员工回家,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
最后送回去的依然是小妹,这小妮子现在对我的好感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直接了。经常早上给我带早餐
,没事给我端茶倒水,找我聊天。小美全名江盈美,89年生人,在07年时虚岁才十九,但是她15岁初中毕业
就跟着家人出来闯荡了,社会经验足,人又长得漂亮,所以业绩很好,她是我们最早的一批员工,没多久就
升为店长了。
按理说小美长得很美,又主动热情,我本应安然笑纳。但是我已经过了对简单情欲追求的阶段 ,又无法对
小美生出太多热爱来,担心万一闹崩,店子凭空损失一顶梁柱,信任的人终究难找,于是一直揣着明白装糊
涂,然而这终究不是一个事儿,拖久了也会出事,为此我愁眉不展。
在车库停好车,我走进大楼里,一楼前台的胖保安跟我打招呼,说:“陆先生,晚上好。”我点头应付,正
想抬腿走路,那保安又说:“哎···陆先生。”他拦着我,一脸歉意的说:“很对不起,陆先生,今天的电梯坏
,要明天才能修好,请您走楼梯吧?”我日——我家在十楼。
我把这胖保安大骂了一顿,说那么多物业费白交了,他脾气好的很,笑眯眯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自己
都觉得没意思,寐再理会,推开楼梯的门,开始爬楼。
按理说我这年轻人的身体,爬一个楼什么的并不在话下,三步两脚的功夫,然而今天累了一天,晚上又喝
了点小酒,没有金蚕蛊这个酒虫在,其实我的酒量并不是很好。满心期待着回到家中泡一个舒适的泡泡澡,
没想到整这么一出。不过再怎么埋怨,也改变不了苦逼的爬楼现实。
我住的那栋楼楼层比较高,爬也难爬,我这会儿酒气上来,就略带了点醉意,脚步轻拂。楼道里面是感应
灯,走路声音小,就黑乎乎的,我扶着楼梯的铁扶手往上走,没上两楼,手中一阵滑腻,我抬手一看,一坨
小清新的鼻涕。我顿时大火,一边往墙壁上抹,一边骂骂咧咧:“真TMD没有公德,没事乱扔什么东西···”
被我的声音震动,楼上楼下的感应走廊一阵明亮。突然之间,我没骂了,感觉一股凉意从脖子后面升起,
不知道哪里起了风,徐徐地吹来,阴沁沁的,好像在地宫里面一样。我顿时酒意消散,猛地回头一看,空荡
荡的楼梯,并无他物。我集中精神查看楼上楼下,发现除了呜呜的细风声,并无其他响声。
这时我已经意识到可能有鬼的存在了,本来并不害怕,然而又突然想起了我可凭恃的金蚕蛊扔在了十楼的
家中,心中懊悔不已。我不敢停留,拔腿就往上跑,人一急起来,还真的是潜力爆发,我本就腿长,一步可
跨三级台阶,鼓足了气一阵猛跑,没几分钟已经跑了四五层楼。这人一慌张惊悸起来,情绪波动最大,我莫
名感觉身后有呼呼地风声存在,不敢回头,生怕一转身,就有恶鬼扑来。
为什么我断然决定往上走而不是回大厅叫人呢?因为若传言属实,这鬼即厉鬼、恶鬼,怨气重的如同腐蚀
之物,凡物不能镇,反受其害。而若有金蚕蛊在,它虽是至毒巫蛊,但其性属阳,金灿灿的表皮一旦激发气
劲,可破大部分阴血之物。所以对于我来说,家最安全。
如此这般我连续上了十几层楼,跑着跑着我停下了脚步,顿在一个标着五楼的楼道口。这个楼道口刚才慌
乱不觉,此时心中念起,才发觉我已经路过了七八次了——鬼打墙。我心中警兆,集中着精神默念着九字真
言,推开门往走廊看去,只见到平时明亮的走廊里忽明忽暗,越发阴森恐怖。
我脸上有冷汗留下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MD,死去的那个女子,就住在第五楼。那个时候,虽然熟
读了《镇压山峦十二法门》,但是因为家里两个小东西的缘故,重点放在研究育蛊、禁咒、驱疫和杂谈之上,
坛蘸、布道、符箓等对付厉鬼之事有所闻,但是却终不擅长,也谈不上博知,更因为没有师傅带、无经历,
使得我惶然失措,发挥更失常。
最重要的是,我虽然比起普通人来说要强一些,但是没了金蚕蛊,几乎什么也不是。那一个我的心,那个
悔哟······
正在我默念着真言、返回楼梯之时,我看见对面白色瓷砖上,突然出现了一张粉红的女人脸孔,表情无限
凄惨。我赶紧去擦,只见眼睛越擦张的越大,面容变的更加凄惨,更令人毛骨悚然。同时,第三个、第四个
脸孔陆续出现在各墙砖上,笑、诡异的笑着···我不擦了,紧张滴看向了四周上下。
一股如怨如泣的声音从走廊那边传了过来,很飘渺,开始声音很小很细,然而随着瓷砖上的女人脸孔渐渐
增多之时,声音愈发凄厉起来,如夜枭啼叫,又像是夜猫子叫春。我听不懂其中的话语,但是能够感受到其
中蕴含的浓浓怨气。
渐渐的,我听懂了,她在说:“我没有乱扔东西,我没有乱扔东西·····”,得,我嘴贱!她没有乱扔东西,
只是把自己给扔下区里。我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娘们给招惹上的。说了这么多,其实我从停在5楼楼道,
往走廊瞅了一眼,回头看到瓷砖上全是女人脸,总共才不过十来秒钟。我下意识地感觉这层楼忒危险了,不
顾鬼打墙在不在,就往楼上跑去。突然楼道的灯全部熄灭了,黑漆漆一片,凉风飕飕。我下意识地猛回头——
透过气窗飘下来的月光,我看有一个穿着红色绸衣地长发女人轻飘飘的朝我扑来。我刚开始没看清楚她的
脸,她冲到近前来,一抬起头,只见脸是摔坏的平板脸,一滩烂肉,上面蛆虫无数,两个白色眼球挂在脸颊
上,白生生的牙床露出,大大张起来。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