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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5~6章

2022-03-20 22:18  浏览数:421  来源:小键人4843333    

第五章:号子里和九字真言
我完全不知道情况,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问他们,为首的马警官说9月4日晚在青蒙乡又发生了一起碎尸案,这次案件的事发地点在青山界前庭
崖子下(也就是我小叔驻守的那个守林屋附近),县刑警队在经过排查,发现我当天就在前庭崖子,而且
根据口供,说我在当天,从晚上9点钟一直到凌晨4点,一直都不在守林屋,而碎尸案正好发生在那段时间
里,所有我有很大的杀人嫌疑。
我当时就愣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不对啊,碎尸案不是在那天的前几天吗?我连忙问他,马警官神
情严肃地说:“这是一场连环碎尸案,所有影响极其恶劣。”他出示了传讯单,问我能不能自己走。我说可
以,于是强忍虚弱下了床,我父亲过来扶我,门外的一辆警车停着,许多闲汉婆娘小娃仔在看热闹,指指
点点地说些什么。带人过来的那个镇派出所的民警在赶人,而我则被押上了警车后座。我母亲哭着在跟带
队 马警官说着什么,那厮只是说“不会错过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屁话。”
我父亲拉着母亲,手脚都在颤抖,有压抑不住的悲痛。我拍拍车窗,笑着对我的父母说道:“不要担心,
我真的没犯事,去去就回来,不要担心。”车开始发动了,车身在颤动 ,他们没有给我上手铐,但是这车汽
油味很大,我直犯恶心,身体又还没有恢复,于是就昏昏沉沉睡过去。
整件事情我一直到了提审的时侯,才搞清楚:原来那天夜里,在离我蹲守矮骡子两百米的山坡脚下发生
了一起杀人碎尸案,死者是色盖村的一个小伙子,才二十来岁,出外打工回家,说去邻村找老梗(结拜兄
弟)喝酒,结果一晚上没有回家,第二天家里人打电话去他老梗家说人喝完酒,已经回去了的,于是报了
案,正好碰到林业局求助派出所帮忙寻找李德财,于是在一个山脚洼子里找到了被碎成十几块的死者。
我问李德财呢?审讯的刑警告诉我,李德财也失踪了,现在还在找呢。审讯室里的灯光足足有几百瓦,
像小太阳一样明亮。一个审讯员,一个记录员,开始盘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回来,为什么去青
山界,为什么又离开,4号晚上我做了什么,几点钟到几点钟又做了什么······
我就跟他们讲起我被我外婆下蛊的事情,说4号夜里我逮到一个矮骡子,可惜又放跑了,急着回家是为了
解蛊。他们哈哈大笑,那个审讯员说你小叔也是这么说的,开玩笑了吧?
这个审讯员有二十多岁,长得又高又帅,只是眉毛太浅了,左眼睛大、有眼睛笑,脖子还神经性的抽搐
,一动一动的。他反复问我,颠来倒去,一会问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会儿又9月1日我在哪里。问的 很
有技巧,我在传销窝点待过几天,知道这里面是有方法的,能够乘人不备套出话来。
但是我还真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君子坦荡荡,讲真话他们又不信。审讯员很生气,总是时不时
地拍桌子吼我,审问了我足有两个钟头,后来他又不时拿出烟来问我要不要抽。我在外漂泊多年,然而却
烟酒不沾,看到他时而和善地要递烟给我抽,我就想笑。因为我不知道是看哪本书上说,当犯人问警察要
烟抽,一般都是要交代的前奏了,可是我又根本不抽烟。
后来,带我来的马警官进来了,说好了,先到这,不过要先拘留二十四个小时。说实话,我即使不太明
白这里的门道,但是也知道这办案程序有些不对。但是我不敢讲,我们那里不是香港,越到基层,公共安
全专家的权威越高。那天晚上我在公共安全局的某个房间里待了一夜,和一帮打架闹事的混混在一起。这
几个家伙开始还摩拳擦掌,想欺负我,但是一听说我是个杀人嫌疑犯,立刻离我远远的,不敢动弹,欺善
怕恶,从来都如此。
马警官和帅哥审讯员在房间不远的走廊商量了很久,我不知怎么滴,耳朵特别灵,趴在门边,居然能隔
着铁门,听到他们对话的只言片语:上面特别急··不在场证据···有些鲁莽···就是这小子···
我心里特别的寒冷,脸色惨白地坐在地上。在外面混的这么久,我不是没有听说过因为案件影响恶劣、
上头跟的急就拿人顶缸的事情,要是我摊到这种事情,我就真的跪了。想想也是,就我这么一个外乡人,
而且发生那两起案件的时候,我都在青山界内,特别是第二次碎尸案,就在守林屋附近几百米的山洼子里。
相互之间的证明人,我小叔受了抓伤住院,李德财人影无踪,而我则完好无损,人家不怀疑我怀疑谁。我
现在就怕他们给我上刑。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一直在想,他们不信我,是因为不信我到青山界的动机,认为我说了谎话,甚至
认为我小叔关于矮骡子的事情上,也说了谎。如果我能够证明真的有这种事情存在的话,他们是不是会再
好好考虑一下呢?
我又想起了失踪的李德财。我那几天忙着治病解蛊,没有给小叔打电话。他居然没有回来,这真的让我
有些不寒而栗,想一想那些凶恶的矮骡子,我会想起李德财用很神经质的语气讲的那句话“矮骡子是山神土
地公家养的山鬼,惹到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下半夜的时候,我听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想起了外婆留下的那本书里,讲到的育蛊法门。法门里面讲
到,服用了以龙蕨草为主料的功德汤一碗,并不是杀死金蚕蛊,而是打压它的戾气,以毒攻毒,最后的作
用是让它为我所用。一想到这一节,心里不由自主地默念起里面的内容。一碗功德汤下喉,金蚕蛊已经降
服一大半,接下来的,就需要用水磨功夫,不断地用密语镇灵了。
所谓密语真言,最早出自于佛教,音译曼怛罗、曼荼罗。又作陀罗尼、咒、明、神咒、密言、密语、密
号,即真是而虚假之语言之意。外婆留给我的降蛊法门叫做《降三世明王心咒》,持续不断地念“灵镖统洽
解心裂齐禅”,可以用苗话念,也可以用金陵官话念。我在前几问过我母亲苗话的发音,这个时候也是疾病
乱投医,于是盘腿坐起,虔诚地一直念:“灵镖统洽解心裂齐禅······灵镖统洽解心裂齐禅····”
我念一个字就顿一下,想一想,念一个字又顿一下,慢慢地感受其中的意思。
这里给大家普及一下其中的意思,看看就好:灵,即身心稳定,表示临事不动容,保持不动不惑的意志;
镖,表示能量,表示延寿和返童的生命力;统,表示宇宙共鸣,勇猛果敢,遭遇困难反涌出斗志的表现;洽
,表示自由支配自己躯体和别人躯体的力量;解,是危机感应,表现知人心、操纵人心的能力;心,是心电
感应,表示集富庶与敬爱于一身的能力;裂,是时空控制,分裂一切阻碍自己的障碍;齐,使万物均为平齐
;禅,表示佛境,即超人的境界,我心即禅,万化冥合。
只有极度虔诚,才能够让自己的语言去引发灵界的力量震荡,感受其中的心境。奇妙的是,往日一直没
有感应的我,今天居然能察觉到与这世界不同的变化来。这种变化我说不出来,但是它有既有,无既无,
稍纵即逝,与此同时,身体里似乎有某种器官在与这九个字在做呼应,蠢蠢欲动起来。我仔细感应,仿佛是
在左腹的肾脏部位。
那一天晚上,是我人生的转折点,从此之后,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发生,如果没有那头的经历,说不定
我今天或许是另外一个样子了。说实话,我还是真的应该感激我的外婆。
第二天提审我的时候,我直接说我是无辜的,让他们放我出去。杨警官让我老实交代,不要编些花花肠
子,以为能够蒙混过关。我说放我出去,你们找不到凶手,我来帮你们找,反正我也要去找我小叔那个叫李
德财的同事,我欠他一份情在。你们要是觉得我讲的是假话,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我没说谎。杨警官拍着桌
子冲我嚷,让我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话,还要他们做什么?
我抿着嘴,冷冷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我问他,你知道龙老兰不?我是他外孙。杨警官哈哈大笑,问
龙老兰是谁?公安局局长?还是县委常委?
我所都不是,是一个在苗寨里面待了一辈子的老太婆。他继续笑,而我则看着他,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开
始慢慢变冷,看得他眼里面出现了一丝疑虑。这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那个马警官进来了,跟杨警官坐在
一起。他抽了一根烟,死死地盯着我,说:“你真的知道谁是碎尸案的凶手?”
我说我不知道,我只能证明我去青山界的目的绝对没有骗人,如果你们要证明,我就证明给你们看。马
警官又问:“你真的是龙婆婆的外孙?”我说是,杨警官插话:“龙婆婆是谁?”这个马警官快有五十岁了,
而这个杨警官则刚出学校没几年,马警官就跟他讲,杨警官不信,说:“切,不就是一个神婆么?有什么好
神经兮兮的?”
而这个时候我已经开始念我外婆书里面的下蛊咒语了。目标就是这个长得又高又帅的杨警官。
第六章:下蛊解蛊,皆为生存
笔停此处,有人会疑问:你什么都不懂,怎么突然就会下蛊的咒语了呢?
这里说一点,养蛊其实很好养,下蛊难下。我之所以懂养蛊的咒语,是因为我在法门里看到过,最简单
的音译,因为我记忆里突然变得清晰很多,就会了。而且,在所有的下蛊里面,当面下蛊是最简单的那种,
相当于学车时考倒桩的级别。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因为我肚子里面有百蛊之王金蚕蛊,它变成了我的
本名蛊。什么是本名蛊?连接于肉,生生相息。
反正我念完蛊咒之后,集中精力去看杨警官的脸。没过两份,他就捂着肚子,面部肌肉一阵抽搐,铁青
脸,梗着脖子,大滴大滴的汗水就从耳朵后面流下来。马警官问他怎么了?他就说可能是昨天吃的那个快
餐有问题肚子疼,钻心地疼,想去上厕所。
我冷笑着跟他说,快别去了,拉出一泡全是虫子的翔来,自己吓自己。两个警官和旁边那个长得很路人
脸的女记录员都看着我,马警官问道:“是你搞的鬼?”我鼻子有些痒,打了个喷嚏,先是默念了两句“灵镖
统洽解心裂齐禅”真言,然后冷笑着:“我平白无故在局子里待了一天,饿的头疼,总要又有人来负点责任。
”“少他妈的装神弄鬼啦!”
杨警官一拍桌子,怒瞪我一眼,捂着肚子出去。我不说话,低着头打瞌睡。里面的气氛僵得冻死人。过
了一会儿,杨警官一脸惨白的推开门,他几乎是拖着脚步来到门口,眼睛红通通地,冲我嚷,声音都还有
些哭腔:“你个狗日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
马警官赶紧去扶他:“小杨,小杨,你到底怎么了?”杨警官有气无力地拽着马警官的袖子,大男人哭得
稀里哗啦:“我去厕所,结果拉出一堆全部都是白色虫子的翔来,活生生的,还翻滚呢·····”他还要说下去
,马警官拦住了他,转过他来看向 我,定了三秒钟,然后给我鞠躬道歉:“陆先生,对不起,是我们办案作
风不好,对不起,我代表所有人向你赔罪了,请你不要为难小杨了。”
在我们家里面说先生,一般都是对算命的江湖人说的,这个称号让我没绷了一会的脸,就想笑。想着毕
竟家里面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得罪太惨了也不好,于是说:“我要打个电话给家里报平安·····”
我马上就被放出来了,马警官说要在县里面最大的饭店里,给我摆一桌赔罪。我说先不忙,看着愤愤不
平的杨警官,问他:“服不?”他大概是被那泡全是虫子的翔吓惨了,心里面虽然有怨恨,但是也只是低着头
说:“我服了。”
我说哈吼,你先去换条裤子。他脸一下子就红了,马警官脸上抽搐了一下,待杨警官出去之后,手使劲
往门上擦。我并没有再说杨警官拉翔不擦屁股的事情,而是吩咐马警官说:“你去,或者找人去菜市场或者
最近的农家,买一个刚下的土鸡蛋,要最新鲜的。然后还要红线和黄纸符,这些到灵祭香烛店里都有的卖,
要快,越快越好。”
他说好,立刻吩咐下面的人去办,而我则被领到了一个办公室里面坐着,马警官陪着我聊天。我们聊了
一下碎尸案的事情,没多久杨警官就拿着红线和黄纸符进来了。我就跟他们说,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们说知道,说两起碎尸案手法一样,但是我第一次已经有不在场证据,所以嫌疑虽有,但不大,只是上面
催得紧,他们想在我这里试一试找突破口。
我心里暗骂这些屌毛,不过既然已经和解,也就不说什么了了。等一个眉清目秀的制服妹子拿了一个土
黄色的鸡蛋进来的时候,我拿起来放进了他们接的开水杯里放着,然后拿红线分别捆住杨警官的手腕和脚
踝,然后用力拍打。两分钟之后,我叫他脱下上衣,我将泡好的鸡蛋先滚他的肚子,慢慢地滚,从胸滚到
肋骨出,一直滚到盆腔出。
大概有过了两分钟,我把黄纸符烧了,解开红绳。马警官问好了么?我虽然并没有经验,只是照着书上
做,但是此时此刻也只有硬着头皮说可以啦。杨警官被一阵敲打,脸憋的通红,说又要上厕所,我说这是
好事,余毒都要拍出来,这一次是没有虫到。他将信将疑跑了出去。
马警官继续跟我谈碎尸案,我说李德财找到没有?我怀疑碎尸案根本就不是人做的,而是矮骡子做的。
他说何出此言,我帮他分析了一会儿。见我貌似专家的样子,马警官想起来一个离奇的案子,给我看卷宗,
说让我帮忙分析分析。
我也不拒绝,拿过来看:“死的是一个小女孩,才六岁半大,是县城里一个有钱老板的小女儿,是离奇
死亡,无病无灾,突然连病数日,就双眼翻白、口吐黑血而死。那个老板伤心地把那个小孩给葬了,但是
老板老婆觉得事有蹊跷,于是报警求助。偏僻小县,一般都流行土葬,也没几天,所以老板很反对,结果
后来实在拗不过老婆,就同意验尸。没成想到一去,发现尸体给人盗了。 ”
我说双眼翻白、口吐黑血而死,有点像是被下了药蛊,也有可能是生疾病。当时如果能够验尸最好,现
在尸体都被偷了,扯这些有个几把用?都是半年前的事情咯。
这个时候杨警官进来了,他来到我面前向日本人一样大幅度鞠躬,说:“对不起,陆左先生,我有眼不
识泰山,得罪高人,辛亏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我杨宇一定铭记在心。”我看他说的蛮诚恳的,就
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也是为了脱身才给你下蛊的,你别记恨我就行了。杨警官连忙说不敢,神情虔诚。
我怕他 嘴上这么说,心头还记恨,就说:“你也别想太多了,我这次虽然让你吃了点苦头,但是也帮你
把脖子神经痛的毛病治好了,也算是两不相欠了。”他经我提醒,一摸脖子,发现脖子果然没有再一抽一抽
了,高兴的跳了起来。
说到这里,其实蛊最初的目的并不是拿来害人,而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也叫巫医,在李时珍的《本草纲
目》中便有记载,这里面的原理我就不说了。只是后来人们发现用来害人比用来治病要好用多了,滥用,
这才传出的坏名声。
杨警官说要请我喝酒,县城里面最好的饭店摆一桌。我没有推辞,长期在外漂泊的我知道一个道理:多
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这个时候那个眉清目秀、胸脯胀鼓鼓的年轻女警察进来了,指着桌子上的东西,问这些要不要撤了。我
说好,她就找个塑料袋装着要拿出去丢,马警官开玩笑说这个鸡蛋又没破,给小杨当早餐好 ,买的时候花
了大价钱呢。我摇头说不行,几个人都奇怪为什么,我说打开看看就知道,马警官把鸡蛋磕开,蛋清已经
凝固了,剥到蛋黄的位置,上面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白色黑色的细小虫子,还在蠕动翻滚。
几个人吓得脸色发白,那个女警察更是吓得惊叫。我其实也吓得够呛,但还是要装作高人的样子,说:
“这个要拿去炉灶里面烧,不要随便乱丢,免得蔓延流传出去。”他们都说好,然后用敬畏的眼神看着我。
那个时候我心里面超满足。要知道,我虽然在07年的时候混的还算好,但是每次工商税检这一家子穿
制服的人一来店子里,我立刻就要点头哈腰,巴结的跟二孙子似的,就怕他们给我找点麻烦。所以,我虽
然手头有点闲钱,但是被人如此的对待却是头一回,心里面那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像晒太阳一样暖呵。
公共安全专家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被我耍的团团转?那个时候,我突然就对我外婆留给我的东西感了
兴趣,这些神秘的玩意让我觉得,有了它,我就不用卑微的跟一个屌丝屁民一样,小心翼翼地生活了,我
可以昂着头、挺着胸,在这个世界上过着有尊严的日子,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这样一想,当
时内心就极度膨胀。
晚上我们在衫江大酒店吃的饭,包厢里面,琳琅满目地摆了十五六个菜,都是硬菜,酒也是好酒,作陪
的却只有马警官、杨警官和那个在局子里面看到的女警官三个人,这阔气的场面让我这个小气吧啦的小老
板有些瞠目结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正酣之时,杨宇拉着我的手叫兄弟,他说他生下来这一辈子,还真的没有服
过谁,他爸是州领导,老妈是林木公司的老总,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对谁都骄傲,但是今天他就真服我了,
窝心巴适的服!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句话的事,谁说不能办,谁是王八蛋。
我说今天情非得已,但是,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有什么事情,都相互照应。马海波是个老油条,话
里话间老是要套我话,问我到底怎么弄的这些东西。我自己都一知半解,半瓶子水晃荡,一瓶子水不满,
哪里能够跟他解释这个,只有故弄玄虚,云山雾罩地胡吹乱侃,跟他说是家学渊源,不足外人道。
杨宇拉着我的袖子羡慕的直哭:“有一个州领导的老爸,还不如有一个有真本事的外婆呢。”我平时是个
吃货,东菀那边的美食基本都吃了个遍,馋嘴的很,有时候跑一个多小时就为了吃一顿好的饭菜,而且吃
得特别难看,也猛。这毛病是早年间落魄的时候养成的,那时候肚子饿,又没钱,除了猛喝水,就是勒紧
裤腰带。现在美女在旁边,我倒是也收敛吃相,显得很斯文。不过那个叫做黄菲的妹子并没有放过我,不
断地朝我灌酒。
我这人也好个面子,不想叫人说不爽利,别人敬我我就喝。结果没一会儿,一斤白酒下了肚子,人就开
始有些飘了起来,迷迷糊糊答应了什么,却又实在想不起来,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愈发的脚步飘忽,
看着这个叫做黄菲的美女笑颜如花的在我近前,久久没有悸动的心,这个时候却突然地跳个不停,只想着
拉着美人儿的小手,搂到怀里肆意怜惜。
“陆左,帮帮我们嘛···帮帮我们嘛,要不然我就要被领导批评了!”这声音娇滴滴,从一个警花的嘴里
说出来,让我男子气概大涨,心中豪气顿生·····妥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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